李璋插手躬身再拜请罪,心里清楚:这是皇帝,不希望外人知道,毕竟传出去不好听!皇帝试探臣子……。
赵桢摆摆手,笑道:“罢了,罢了,无人受伤就好,爱卿下次用心些就是,爱卿做事,朕放心!下去吧!”。
李璋拜谢,缓缓退出。
赵桢望着李璋出门后,提笔写了两句诗用印盖了……
……
“这汴梁城,那家酒楼最好?”
焦赞带着几十个属下,刚出了宫门就看着众人问。
今天他初来乍到,跟属下融合一下自是很有必要,对一群军汉来说,喝酒吃饭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
石从虎凑上前笑道:“班头,要说这汴梁城最好的酒楼,自然是樊楼了,哪儿的酒菜,是咋汴梁城一绝,其间,还有花魁大家表演歌舞助兴,只是……”。
石从虎苦着脸道:“班头,哪地儿吃酒贼贵,某……”。
焦赞笑笑,摆手又插言说道:“担心个甚?不是说好了,某请弟兄们”。
“班头,这还真不是银子的问题?你听某说!樊楼吃酒的都是些读书相公,是个吟诗聚会的文雅地儿。
时不时,有人咿咿呀呀的唱着酸词!我们这些粗人,去那吃酒不痛快,兄弟们也去过几次,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那樊楼东家很有势力,兄弟们惹不起,还不如随便找间酒楼,弟兄们光着膀子喝酒划拳,吃得痛快”
石从虎这话是真的,除却焦赞,其他一杆子人,看着焦赞都猛点头,表示认同。
他们虽然出身武勋贵,虽是不受家族待见的,银子可不是很缺,就是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
这是自卑啊!
又想想大宋的政治环境,再想想狄青都拿怂样,焦赞摇头道:“今日就去樊楼,那些读书人,再跟咱叽叽歪歪的,弟兄们放心,万事有某,某也是读过书的,少废话!怕个啥?卵子呢?头前领路”。
石从虎红着脸,梗着脖子道:“弟兄们,班头都说了,咱们就陪班头走一遭,怕个甚?走”。
说完,石从虎大步在前开道。
“班头说得对极,他娘的,怕个甚?再有人取笑老子,老子揍死他娘的”
“就是,狗日的,认识几个字,咋滴了?咿呀咿呀的,还涂脂抹粉个个打扮得跟个婊子似的,怕甚?老子一个能打八个”
“……”
一群人晃着膀子闹哄哄地跟着,一副赴汤蹈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