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饮为题。
红豆出题以后,焦赞看着一众小厮端着装有笔墨纸砚的托盘,又领了一群文士陆陆续续进来,没有一个军汉富商啥的,大有往来无白丁的意思。
难怪先前那小厮,不让他们进这樊楼后苑。
这些人,焦赞猜测应是在外面大厅踩着点来的,甚至可以说姗姗来迟!
至于为何?就不足为外人所道了。
儒家文士们入得厅来,都看着焦赞一众人,露出讶色,只是眼见文会发起人红豆已台上就坐,本已来迟的他们,自是不好再耽搁,各自找位置坐了,点了所需酒菜。
小厮们在文士坐的条案上,放好笔墨纸砚,留下一些人伺候,余者为刚来的端吃食去了。
皆是汴梁文坛圈子的人,自有熟人为新来的介绍焦赞等人……
然后,新来的文士看着焦赞一群人,有人露出鄙夷之色,有人摇头不语。
焦赞看着在前垂手伺候的几个小厮,那个领自己来的也在其间,忙招了招手,大声喊道:“嘿、嘿,那小厮,对、就你,某这为何没有文墨,可是忘了?来一份给某”。
“嗤……”
“哈哈哈…这丘八…哈哈……”
“哈哈……贼军汉,笑死在下了”
“这……这……”
“哈哈哈……安道兄,你这这个甚?别憋着……哈哈哈”
……
“各位,且看,古之文武双全者……”
“存中兄,勿须多言,且看、即是。”
“在下以为,存中兄言之有理”。
……
一众与会文人多数耻笑焦赞,其间,不乏有那老成持重的文士,说着自己的见解。
石从虎等军汉闻言虽然恼怒,可细瞧班头淡定从容,大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之风范。
各人顿时好生佩服,心中敬仰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焦赞看着那些张狂大笑的人,也无声笑笑,心道:笑吧!笑得越欢,你特么的最后越疼,老子要把你们这些斯文败类脸打肿!
台子上的红豆微微皱眉,只是不言不语,她名为文会发起人,又为樊楼花魁,实为文人墨客眼中的玩物罢了。
晏几道倒是没有哈哈大笑,待人群笑声歇了,方才大声说道:“附庸风雅,亦不怕笑话,也罢,也罢,我等填词过后,稍后瞧着乐乐,也是佐酒趣事”。
他身边方才笑得欢实的中年文士,起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