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疼,呼呼。”
女孩努力压低声音发出气音,声音里夹杂着支离破碎的哭腔:“呼呼,痛痛飞走。”
“不疼的。”少年放弃了掩饰,“哥哥是,男子汉大丈夫。”
虽然看不清,但是出色的听力告诉女孩,哥哥很疼。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总是什么都做不了。
远处
被树枝落在地上的动静吸引过去的野猪跟树上的人对峙着。
这个男孩是所有人里最会爬树的,选择的树也是附近所有树里最高大的,落下的树枝是他挂在上面努力折断的,为了吸引野猪的注意力。
男孩有自信,如果说所有人里谁有能力在野猪的干扰下在树上待最长的时间,那么一定是他。
所以在知道野猪跟少年对峙,有攻击意图的时候,男孩直接掰断树枝吸引野猪,给少年争取时间。
现在野猪就在树下,在地上蹬的后腿,粗重的鼻息,凶狠的眼神,无不彰显着这是一头充满野性的野兽。
男孩踩在粗壮的树枝上,心也快跳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于此。
野猪撞向了这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