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会过问生意上的事情,但他也肯定不会排斥多一份额外的收益。
李昭自己肯定是不方便出面的,而邢忠现在作为林如海的幕僚之一,出于应酬要出没这些地方还能解释的过去,而且这在文人看来本就属于风雅之事。
再说去的是正经的青楼艺伎馆,又不是那种老娼暗巷,被人知道并不会折损林如海的颜面。
但要直接去涉及这种的生意,那肯定也不行。
那么即便是邢忠,也不能直接出面,当然他也不会愿意出面。
所以他们之后肯定还得另外再找个人,作为明面上的代言人。
索性这些日子邢忠很是认识了些人,从中挑出一两个来用也是可以的。
只要他们能有背景震慑,又能在一定时间内掌握“货源”,等到形成了一定的品牌效应之后,不说一定无法撼动,但到时候实在不得已要出手出去,也同样能够换得一番利益回来。
“……”
跟邢忠一说起来就没个完,刚开始李昭也很有兴致,但是等到正事说完了,邢忠高兴得又灌了几杯酒之后,在面对一个话都开始说不利索的醉汉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鬼知道刚开始说的小酌两口,怎么最后越喝越多了。
倒是李昭喝的其实没比他少,但半点儿醉相都没有。
这不是他酒量有多好,而是练了呼吸吐纳和《易筋经》之后,身体自然就排掉了这对自己不利的东西。
然后看了眼外面天色已深,不知不觉就聊了许久、喝了许久,他突然想起一事,心里也是觉得糟糕。
“邢老叔,不如今日便到这里吧,我……”
“再喝、再……”
看着说着说着突然自己倒下去的邢忠,李昭愣了一下,随即哑然。
然后皱眉想了想,便站起身来,径自往外面走去。
不过方向却不是回旁边的客房,而是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