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嬷嬷才道:“夫人,咱们的计划失败了。”
她心里颇为害怕,生怕严如月会罚她的办事不利。
谁知严如月只是淡淡一笑道:“我早与你说了,爷不喜欢像冰灵这样柔弱无依的女子,这样的招数骗不了爷。”
她心里竟是不可自抑地喜悦了起来,仅仅只是因为魏铮不曾宠幸冰灵。
只是这点喜悦来的不合时宜,于她们的大计也没有什么益处。
严如月只笑了几声,旋即又敛下了眉目,“再想想别的法子吧,母亲说的话我也不能尽信。若是我执意给爷下药,被他发觉后,只怕夫妻关系愈发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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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铮一路走回了西霞阁,心里只要想到清月阁里唐嬷嬷呵斥冰灵的那一幕,便觉格外恶心。
那些人就仿佛是拿捏他,哄骗耍弄他。
冰灵是严如月抬举起来的丫鬟,想来也是知晓此事的,只怕也存着些攀龙附凤的心思。
这一堆乱糟糟的事中,宁兰是最无辜的人。
魏铮心中怜惜之心大起,不免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急匆匆地走进了西霞阁。
宁兰还在与朱嬷嬷商议着该如何仔细检验芳箬的忠心。
主仆二人说体己话的时候从不肯让别人知晓,以至于魏铮走进西霞阁的时候,连个报信的丫鬟都没有。
“若真是芳箬做的,嬷嬷想,我该怎么处置她才好?”
宁兰如莺似啼的嗓音里染着几分倦意。
魏铮立时停下了步子,等着朱嬷嬷的回音。
“姨娘,此等叛主害主的小人,便是万死也不足以平息姨娘受得委屈。”
恰在这时,魏铮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疑惑,立时出声道:“什么叛主?”
他清冽又震怒的嗓音如一波波海浪般漫开在内寝之中。
宁兰与朱嬷嬷皆被她吓了一跳,回身怔然地望向了魏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