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赞不绝口,直言:“整个京城里再没有比咱们夫人更好的主母。”
宁兰隐隐听到了这些风声,心里颇为纳罕。
私底下她问朱嬷嬷:“咱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夫人还是那样是声名狼藉的名声,怎么一年过去,什么都变了。”
朱嬷嬷也存了心眼,花了些银钱去府里相熟的婆子那儿打听了一番,才知晓严如月在这一年里为了自己的名声有多努力。
“也不知是谁人给夫人出的主意,让她压下了那些骄纵的脾性,学着旁人家贤惠的主母,竟是要作弄起自己的名声来了。”朱嬷嬷如此道。
宁兰听了这话,也只是讥讽一笑道:“她想要名声?哪里会这么容易?”
朱嬷嬷也冷哼着说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还当我们不知晓呢?”
严如月一心钻研名声,不过是想让魏铮回心转意,将心放在清月阁而已。
可她怎么也不想想,镇国公府的长辈对魏铮下了毒,她在宁兰生产的时候毒害了她。
魏铮已是对她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因为名声而对她改观?
又逢小林氏来寻宁兰说话,两人相约着要去拜见严如月。
“昨儿公主还派人来问我妹妹的身份,可是闹出了好大的误会呢。”宁兰哂笑着揶揄小林氏道。
小林氏听了这话,立时羞红了自己的双靥,道:“都是妹妹不好……”
她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却让宁兰心间一凛。
“我不过是与你开开玩笑,怎么还认起错来了?”宁兰蹙起眉头道。
可小林氏住在如兰阁的这两日,耳畔听了许多风言风语,只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宁兰。
金阳公主将她当成了魏铮的妾室,还误会了龙哥儿的身份。
这与宁兰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姐姐……”她满怀愧怍,注视着宁兰道。
宁兰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只与小林氏说:“我已向公主解释过了,说你与魏铮没有什么关系。”
这不算多大的误会,好好解释一番便不必再挂在心间。
朱嬷嬷也道:“珍姐儿心思重,只是在这高门大户里的丫鬟下人们大都擅长于捕风捉影,若是您当真要与他们计较,只怕怎么也计较不过来的。”
有了朱嬷嬷的温声劝导,小林氏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如今魏国公府上下的人都知晓了她的身份。
虽然有宁兰事无巨细的照拂,可小林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