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事要与雪儿姑娘说。”
待四下无人后,雪儿才直视着陆嬷嬷的眸子道:“嬷嬷,你可想拿住小林氏的把柄?”
她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那双水灵灵的眸子里攒动着诡异的光亮,将陆嬷嬷烫得好半晌都不曾言语。
雪儿也不急,只静静地等着陆嬷嬷说话。
隔了许久许久,仔细思忖过一番的陆嬷嬷才开口道:“雪儿姑娘有什么条件?”
这天下没有白掉馅饼的好事,为了拿住小林氏的把柄,陆嬷嬷愿意付出一切。
谁知雪儿听了这话却不屑地一笑道:“嬷嬷小瞧我了,我这么做不过是想为我家主子出一口恶气而已。”
陆嬷嬷对宁兰与小林氏起了争执一事也略有耳闻,她心里虽有些恼怒小林氏的为人,可因她是陆礼奶娘的缘故,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议论小林氏的不是。
是以她只笑着道:“既是如此,便请雪儿姑娘赐教了。”
雪儿也不藏私,再三确定了一番左右无人后,便与陆嬷嬷说起了从前小林氏为朱云妻子的时候水性杨花的过往。
陆嬷嬷听得心惊肉跳,面容里隐现几分恼火,又有些不敢置信。
雪儿瞧出了她的犹豫,便冷笑着说道:“我若有半句夸大其词的言语,便叫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得善终。”
话音甫落,陆嬷嬷已将雪儿的话语信了大半。
她本就瞧不起小林氏二嫁过的出身,可因着陆礼喜欢外加小林氏生下雅哥儿的缘故,这才隐忍不发。
没想到小林氏还有这么不堪的过往,她能红杏出墙一次,难道不能红杏出墙第二次吗?
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如何配在公子身旁伺候?
陆嬷嬷一脸的威重与恼怒,她谢过了雪儿的告诫,这便起身走到书案前给陆礼写信,又叫了个脚程快的小厮将这封信送到京城。
“若公子问起来,定要他第一时间读好信上的内容。”
那小厮领命而去。
自这日过后,陆嬷嬷便不大爱去小林氏身前伺候了,连伺候雅哥儿的活计也松懈了不少。
小林氏乐得自在,一面在暗中搜寻陆嬷嬷暗害龙哥儿的罪证,一面又想着该如何向宁兰赔礼道歉。
那日她与宁兰闹得不欢而散后,小林氏不止一次地落泪后悔过。
这世上待她最好的人就是宁兰,无数次救下她、帮助她的人也是宁兰,她怎么能在一时气恼之下说出这么伤人心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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