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苛责严如月什么。
等到严如月与冯正摆好天地后,严松便当着所有宾客的面郑重地将严如月的手交到了冯正手里,并说:“往后你可要代替为父好好照顾月姐儿。”
魏铮心里不以为然,嘴上却十分恭敬:“岳父放心,小婿明白。”
如此,婚事已成。
魏铮跟着严松在前厅里款待宾客们,泰山女婿两人一齐喝了不少酒,严松虽派人为魏铮挡了酒,耐不住魏铮早就有装醉的意思,几杯酒下肚他便嚷着“不胜酒力”。
其余的宾客们都在打趣着魏铮:“新姑爷居然这般不胜酒力,既如此,国公爷可要留下来与我们痛喝一场才是。”
不得已,严松只能让人将魏铮送去了新房,自己留下来陪着宾客们喝酒。
魏铮一路瘸瘸拐拐地走回了新房,丫鬟们遥遥地瞧见了他的身影,便惊呼着说道:“姑爷回来了。”
屋内的严如月仍是含羞带怯地坐在婚床上,正等着魏铮来与她喝交杯酒,顺便圆房。
她虽已嫁过一次人,此时的心间却还是藏着诸多期待。
只可惜魏铮一进门便不顾丫鬟们的搀扶直愣愣地摔在了地板上,丫鬟要上前将他搀扶起来,他却甩了甩手道:“别碰我。”
如此,魏铮便醉得如一滩烂泥,睡在了新房的地砖之上,无法与严如月圆房。
严如月见状则上前打量了一番魏铮,瞧见他当真是喝醉了后便让丫鬟婆子们上前将他扶到婚床之上。
洞房是万万不行了,只盼着魏铮夜里不会发酒疯呕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