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境地都是拜西溪所赐。
甚至将今日这场闹剧归咎于。并非为了反抗雄性,也并非为了反抗雌洞制度,而是为了反对某人不该享受她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当然,这里的某人还是指西溪!
这番话听下来,若非自个就是当事人,只怕是西溪都要信了!
此刻,她终于理解花娘适才的那番话,竟如此正确!
正想着,余光瞥见花娘,却见原本都撸袖子的某雌,此刻竟戏谑地看着自己!
西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你怎么不气了?”
“这不是没骂我了吗?”说完这话,她似乎觉得不够准确,又补充了一句,“至少,我不是挨骂挨得最凶的那个!”
西溪:“……”所以,她的出现,恰好将火力给吸引过来了?
“想让她们闭嘴不?”花娘突然发问。
西溪回以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可这分明就不可能啊!
上百名雌性呢,全都陷在愤怒的情绪里,吵吵囔囔,闹哄哄一片,根本没办法好好解释,准确说她压根就插不上一句话!
却见花娘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也没看她有何作为,却见下一秒下方所有的雌性,不分闹事的还是看热闹的,全都抱头倒地,有的甚至打起滚来,痛苦地哀嚎着。
“花娘大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们吧!”
“啊!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救救我,不要啊!”
“花娘大人,我是无辜的啊,我只是旁观了片刻,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
似乎察觉到西溪的震惊与疑惑,掏菊特地扭着胯过来,“这是咱们家花娘的精神攻击,怎么样,厉害吧!”
“我告诉你哦,遭此攻击轻则头痛欲裂,生不如死,重则精神崩溃沦为白痴!啧……很惨的!”
他摇着头,表情夸张,仿若是同情那些雌性受苦,可西溪却从他兴奋的眸光中看出,他似乎在遗憾无法亲眼见证这么多雌性一起沦为白痴的惨况!
“你知道得这般清楚,莫不是你也被花娘攻击过?”西溪看着他贱兮兮的模样,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故意呛他道。
“攻击我?我家花娘怎么可能攻击我?”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表情极其夸张,垫着脚尖东倒西歪地绕着西溪转了三圈,一双狗眼将西溪上上下下反复打量,嘴里不住地嘀咕:“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竟然会说出这种颠覆常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