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那一夜他肯定很残忍,竟逼着这样美丽的小雌性做那种事!
所以,他悄咪咪地躲了起来,不敢来见她。
当时,看到雄性们围上三楼,其实他就在一旁猫着,本想直接救下她的,可发现对方并不需要自己,仅凭自己就完美解决了一切。
他心生爱慕的同时,心里的愧疚愈发浓郁,他欺负了她,甚至都没有献上自己的兽印,他不是个好雄性,不配拥有这般聪慧且美丽的小雌性!
恰好,他发现小雌性想要逃离雌洞,便利用瞬移的天赋帮了她一把。
可小雌性眼里的惊恐深深地刺痛了他,他更加确信,那一夜他一定很粗鲁很残忍,所以才给小雌性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他心里愈发地愧疚,怎么也不肯以人身示人,惟愿小雌性误以为他早已彻底兽化,期间他多次想要坦白一切,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
就这么流浪了大半个月,他瞧着小雌性的肚子愈发地大了,又回想起在雌洞听到的消息,心中愈发愧疚更深,他竟对一个怀孕的雌性……
可他也知道,小雌性不能再跟着他流浪了,她必须找个安稳的住处,找个懂医懂接生的人照顾她!
其他地方他不放心,唯有老家猞猁部落才算稳妥,所以他在明知一定会被揭穿的情况下,也义无反顾地带着她回来了。
他想着,待到他被揭穿之时,大抵也就是他离开之时。
他也知道,以猞猁部落雌性稀缺的程度,西溪一旦到来肯定会纳好多兽夫。
这些他都知道,可事到临头他却舍不得了,固执地窝在西溪的怀里,即便被一再揭穿,他也不愿离开。
他想着,即便西溪恨他,会抛弃他,会令他痛苦地死去,他也要在死前与之结侣,成为她名正言顺的兽夫!
他觉得,西溪一定很恨他,所以在恢复人身的刹那,他低垂着头仿若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是以错过了西溪的欣喜与激动,可这样温暖的拥抱还是令他感到震惊与不解。
可很快,这些疑惑便被狂喜所吞没。
西溪没有憎恶他,甚至还拥抱了他!
这是不是说明,在西溪的内心里,其实早已接纳了他?
接纳了他,西溪接纳了他!这个念头冒出后,迅速生根发芽,不过片刻便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不能自抑地仰天长啸,嗷呜之声响彻整个部落,而后他发疯般将西溪高举过头顶,令西溪坐在了他的脖子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