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石凳之类的就有好几套,关键是竟然还特地铺了一张大石床!
只不过,石床上只垫了些草,却没有铺兽皮,躺在上头有些硌得慌。
而且,许是放得久了,有些潮气,也有些许霉味。
“这些草怕是不能用了,得换些新的过来!”说干就干,她先是草扎成了五大捆,而后又一趟一趟地抱了出去,好一通折腾后,却也才刚挪到院中。
她扶着草呼呼喘气,却见隔壁院墙上突然冒出个头来。
是名年轻雌性,她正好奇地看向院内,“你在做什么?”
“这些草已经潮湿发霉了,我抱出去丢掉。”西溪没有隐瞒,“哦,对了,你知道应该丢在哪里吗?”
“啊?我……我不知道,我没有丢过。”她摇着脑袋。
正当西溪以为,这里的土著居民,勤俭节约,所以不丢这些时,却听她继续道:
“这种活,都是我的兽夫们在干,我也没有问过……唔……你等等,我帮你问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