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随意处置的牲畜,对他我很满意,不仅是满意,是喜欢,非常喜欢,我不会打他的!”
西溪的话,令云锡眼眸一亮,眼里仿若盛满了星辰,若说之前西溪跟他说喜欢他,要跟他平等相处,他还能理解为是私下里哄他开心,是刚纳新人的新鲜劲。
可此刻当着长辈的面说,却仿若某种保证一般。
只不过,云东家却有些不认同,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别这么宠他,这小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必须狠狠收拾才好!”
“那个,你也别下不去手,从小我就是这么收拾的,他都习惯了……嗯,这小子生命力也挺顽强,只要没打死,过个三五天就能活蹦乱跳,至于剥下的鳞甲,也能长出新的,恢复得快得很!”
幼时,云东家也曾生活于部落之中,哪怕还没有化形,长辈们也都是这么收拾后辈的,并且美其名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经常剥去旧鳞甲,划破血肉,也有助于新的鳞甲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