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就不会冷,至于旁的人冷不冷的,他压根就没想过。
再者,大姨在屋里,总能找到备用的,应该也不妨事。
可他没有料到的是,作为一个劈叉劈得骨裂,双腿并拢都难的雌性,大姨根本没法下地行走,更不可能爬到阁楼上,再搬一床床铺被褥下来!
她就这么叉着腿坐在空落落的石床上,面朝敞开的大门,默默流着眼泪。
她既期盼着尽快来人救走她,又害怕有人看到她如此窘迫的一面,根本不敢放声哭嚎求救。
就这么熬了一会,她实在冻得受不住,终究还是嚎啕大哭起来。
可惜,因着她当年故意编排,导致新凿洞穴皆远离西溪的老宅,她嚎得嗓子都哑了,也没喊来一个人。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化作兽身,叉着两条后腿,用前爪做支撑,以近乎倒立的姿势,歪歪扭扭地逃离了此地。
她得尽快将消息,传给她远在部落中央的女儿。
西溪从公共雌洞逃出来,是投奔她们来的,可见她还不知送她去雌洞一事,是女儿在幕后操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