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西溪终于知道,为何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战鲁的变化会这么大了!
权利腐蚀人,也让人膨胀!
但她又想到胖橘,同样是酋长继承人,她家胖橘却低调内敛得多,从未以权压人,身边自然聚集的,也都是志同道合之辈,是新一代的新生力量,而非这样一群满脑子污秽的蛀虫!
战鲁从小弟手上接过绳索,高举着来到西溪面前,扬声道:“我不想对你动粗,束手就擒吧!”
巫首浑浊的眼里满是失望,更带着一股浓浓的绝望,回头又看了一眼西溪,深深地叹了口气,骂道:“硕鼠将亡!”
“巫首大人,何出此言?”战鲁一边疑惑地看向巫首,一边继续站在西溪面前,高举着绳索,看那模样,仿佛再说,还不赶紧自个把自个绑起来!
西溪摸了摸鼻子,又看了一眼司空鸿宇,突然就笑了,“战鲁,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狂妄自大,我家这么大个高战雄性站在这,你该不会以为他只是个挂件吧?”
这话好似提醒了战鲁,他终于看向司空鸿宇,就当西溪以为,他终于认清现实之际,却听他笑道:“司空鸿宇,西溪命数将绝,跟着她无异于自寻死路,倒不如跟着我,做我的结侣兄弟如何?”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说,你老婆要死了,你也会跟着死,你就别跟着她了,改跟着我,嫁给我老婆,当我的小弟,以后我罩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会亏待你的!
司空鸿宇从没有一刻,嫌弃自己这身衣裳,令妻主的兽印被挡,导致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西溪只是他的目标,而非真正意义上的妻主!
毕竟,一旦配了妻主,那便是终身绑定,绝没有中途更换的道理!
嫌扯衣领子麻烦,司空鸿宇竟选择刀刃向内,直接贴着皮肤将脖子这一圈毛领全都给切了下来,终于脖子上一枚小小的仓鼠兽印露了出来。
战鲁看着这小小的兽印,一下子就愣住了,手指忍不住地哆嗦,连舌头都捋不直,“你……这……不是……这兽印……什么时候……不是……”
虽然他话都说不清楚,但司空鸿宇却非常主动地介绍道:“看清楚了,这是我家妻主的兽印,而且我还是我家妻主的第一兽夫!”
“什么?西溪果真纳兽夫了?她一个被送去雌洞了的,怎么……”配!
至于第一兽夫,则被司空鸿宇选择性无视了,毕竟在他看来,西溪能够纳一位兽夫,都是这司空鸿宇瞎了眼,瞎了眼的雄性又怎么可能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