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板子小凳子一扫丧气,精神了起来,两人动作麻溜的帮赵高搬行李。
正德殿,上朝的官员比上次多了数倍,他们弯下身体,恭敬的行礼。
走完流程,礼部尚书出列汇报祭天所需的东西和步骤。
他们操办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尽管仓促,但也应付得来。
“就照你说的做。”虞延淡淡吐字,紧接着目光扫向百官,“朕希望诸卿能陪大虞走向辉煌。”
“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殿内不少人松了口气,这意思,是不打算追究。
将他们的神情收入眼底,虞延移开了视线,这些年苏河把持朝政,科举选人才就像个笑话,不知多少有志之士被他推拒在朝堂之外。
接替的人出现之前,虞延就是想处置这批墙头草,也只能按捺。
混乱的朝堂总好过瘫痪的。
议论了下各地叛乱和镇远军,虞延散了早朝。
从正德殿离开后,虞延并没回宣德殿,而是摆驾永寿宫。
这些日子,因着行动不便,她一直没处置沈氏,现在是时候去瞧一瞧了。
“参见皇上。”
一众内侍跪伏在地,心里忐忑着,宫里人都知道皇上和太后面和心不和,关系极僵。
之前是因为摄政王在,皇上才不敢做什么。
现在摄政王身首异处,皇上哪还有顾忌,这清算旧账,也不知道会不会将他们一并处置了。
“将门打开。”虞延声音淡冷。
沈氏攥着手指,这小崽子还是来了。
踏着光,虞延走进殿,随后他让人把门关上。
“你不是一向豁得出去,为了进宫,不惜用青楼女子的手段,这会,束手就擒了?不求求朕?”
虞延看着太后,语气讥讽。
沈氏眼里含了泪,“皇上,哀家再怎么说也是抚育你的人,就当真不念母子情分?”
虞延唇角扬了起来,“母子情分?”
“你我之间有母子情分?你给朕下过什么,需要朕一一说出来?”
沈氏心头一跳,忙移开视线,少顷激动开口,“都是苏河强逼我的,延儿,母后是真心想守着你过日子!”
沈氏踉跄着扑向虞延,眼神哀戚,试图软化他。
虞延一个侧身,任由沈氏摔在地上。
“这些年你作威作福,帮着苏河,将宫里搅的乌烟瘴气,御河的冤魂,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