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木香轻轻吐了口气,见白文萝再没什么要吩咐的了,便轻轻退了出去,一如往常般恭敬有礼。就算事情说开了,她也还是姑娘身边的丫鬟,这一点不会改变。
二日,白文萝去秦月禅那看了一下,听说她昨日身子不好,连白玉妍的生日宴都没参加。两人照旧假惺惺地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维持着这表面上的亲热。其实自从白文萝上次把那条迎春花帕子示出来的一,每次秦月禅见着她,都会拐弯抹角要打听她以前的事情。白文萝全都如实相告,可是偏听的人心里头就是不信,总以为白文萝有意瞒着她什么,或是有意要在她面前炫耀什么。
“听说大姑娘明年就要嫁到方家去了。”秦月禅靠在床上,抱着手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是,我也听说了,差不多也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吧,那会方家的孝期满了。”
“是该把这事办了,生生拖了这几年,大姑娘嫁过去的时候都十八了,幸好是早定了下来,不然心里还不得急死。”秦月禅摇了摇头,轻笑道。
白文萝笑笑,不答话,正想着是不是该起身告辞了,却这会秦月禅又说道:“说起来三妹妹也快十四了吧,其实也不里做针线活的多,哪能随随便便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再说这事,就是姨娘也是不允许的。”
“也是,倒是我说笑了,原想这三妹妹与别的女子不同,或许心里会有自己的主意。”秦月禅说着就盯着白文萝看,她记得自己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朦胧懂得情事了。而那个男人,那如星月般迷人的容颜,那雍容优雅的举止,还隐隐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去年匆匆看见过一眼后,才现他已褪去少年时的青涩。
那般的容貌仪表,再多那几分恰到好处的成熟,如今还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他们到底是怎么碰上的?什么关系?秦月禅抱着手炉的力道不由得紧了几分
。
“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文萝哪敢擅自做主的!”白文萝说着就站起来要告辞。
“三妹妹莫不是生了我的气,这一说就要起身走了。”秦月禅说着便作势要从床上下来。
“嫂子言重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说到底嫂子还不是为我着想。只不过是我也叨扰一会了,嫂子身子不好,该多点时间休养才是,别因跟我说话而劳了神,我改日再来看嫂子。”白文萝赶紧走过去阻她下床。
“说起来,这些日子总都是三妹妹过来瞧我,我还未去三妹妹那看一眼呢。等过两天我精神些的时候,便过去看看如何。”秦月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