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都觉得讶异。”
那时,他看到那个孩子摔在那儿,满脸的无助与慌乱,如他当年,一时不忍,就顺手救了下来。却不想,竟因此给自己结成了一段好姻缘,后来每次回想起,他都感到无比庆幸。
“一直也没为轩儿当时的事跟你说过谢谢。”白文萝反握住他的手,接着道:“其实你救过我们几次,而我后来到底也没帮到你什么。”
“今儿怎么忽然跟我这么客气起来了!”上官锦笑,然后就将她拉近了点,伸出一只手臂拥着她说道:“总归我也赚到你了,如今我们是夫妻,还将以前的事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白文萝笑了笑,就靠在他怀里说道:“你一一对我太好了,除了娘和轩儿,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嫁入白府快两年了,他不但没纳妾,还对她疼宠有加。但她一直无所出的这事,不知压在多少人心上。之前,白玉轩寄来的信中,偶尔会有一两页是芸三娘写的,虽没有明说,但那字里行间都透着担忧和挂念。白文萝每次看了后,只能是苦笑,这样的大环境,有些意识是根深蒂固的,然就客观来说,其实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过自上次从草原那回来,她顶撞了康王妃后,她就决定不再关这件事忧心了。故而过后康王妃再与她提起这事,她就都装聋作哑,把康王妃气得不小。但她也不想让上官锦难做,没哪个男人喜欢夹在媳妇和婆婆之间,两头为难的。因此她虽是在这件事上,对康王妃说的话不予理睬,但平日里侍奉康王妃时,她就得比往日加倍小心,免得让康王妃抓到可对她作的把柄。。。。。。
“所以呢?”见她说着说着,就又沉默了下去,,官锦便垂下眼,拥在她肩头的手臂紧了—紧,开口问道。
“嗯?”回过神,一时不解。
“知道我对你好,所以呢?”他接着问,目光灼灼地叮着她。
“所以。。。。。。什么?”对上他显迫切与期盼的目光她一时有些怔然。
上官锦看了她好一会,然后才轻叹了一声道:“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就这么难开口么?”
白文萝恍悟,垂眸浅笑,然后就从他怀里起身,将窗户推开一点,看了看外面纷飞的雪片,说道:“这走到西凉的时候,天该黑了吧。”
“嗯。”窗外的冷风灌了进来,撩起她耳边的丝,柔柔的在她软玉一般的垂珠旁飞来飞去,他顿时倾身过去,一手将那窗户关上,一手将她拉了回来,然后说道:“长日慢慢,这么闲坐着也无聊,不如咱们玩点有趣的事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