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底凉到头顶。
如果她昨天晚上一直在睡觉,那他为什么没在床上找到人?既然她丈夫一直都在,为什么要晚上出没?而且,为什么她要做梦才能见到她丈夫?
种种迹象都指向一个答案。
她的丈夫可能压根不是人!
“有鬼啊!”
整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边跑还边大声喊,回头指着顾娆道,“这个女人是鬼……不,她男人是鬼!”
街上行人停下脚步。
“这是怎么了?”
“刘大力不是在卖水吗?怎么突然魔怔了?”
“不会中邪了吧?”
“看样子是中邪了,大白天怎么可能有鬼?”
议论几句,人群又散开了。
顾娆合上房门,从里面将门闩插上,嫌不够保险,又找来一条绳子将门闩捆绑好几圈。
下午的时候,蒸了小半碗的米饭,炒了一道豆干炒韭菜,尽管如此,米饭和菜都还是剩了不少。
顾娆不习惯吃剩菜,将剩下的全都倒给空间里的小动物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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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吃完饭后,顾娆便将里里外外的房门锁好,自己上楼继续做衣服了,等天彻底黑下来,才吹灭蜡烛躺在床上严阵以待。
等了大半宿,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应该是被吓到,短时间内不敢再来了。
顾娆松了一口气,安心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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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别野背着一个大背篓回来了。
顾娆开门之后,被他胡子拉碴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怎么……”
跟个野人似的!
别野咧嘴一笑。
“我回来了。”
顾娆听到这句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点埋怨,说好的三四天就回来,今天却是他离开后的第六天!
骗子!
“你还知道回来?”语气不由变得阴阳怪气。
别野先走进院子,将背篓放在院子里,抬手擦了擦汗水,回头对顾娆解释道,“本来前天就要回来了,但遇到了一头很壮的野猪,一时疏忽让它跑了,就在它出现过的地方守了两天。”
“你这几天过得好吗?”
顾娆心底好受了些。
“我在家天天除了吃,就是做点针线活,怎么可能不好,倒是你,野猪那么凶,万一被伤到怎么办?”
“受伤了吗?”
别野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