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慢慢往旁边挪,试图遮挡住那条月事带,可她不知道的事,就是她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让别野看到了那条月事带。
别野担忧地问道,“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日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顾娆有点无地自容,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嗯。”
“那个……水有点脏,你还是换个水洗吧,或者等会儿洗完再用水冲一遍。”说完便一把抓起染血的月事带跑出浴房。
别野洗澡的速度很快,三两下就将全身搓洗了一遍,至于头发,昨天才洗过,今天就暂时不洗了。
就着浴桶里的水,将打湿的裤子搓洗干净,随后走出浴桶,拿干燥的抹布将全身的水珠擦干,才换上换洗的衣裳。
将浴桶里的水倒掉,又将洗好的裤子挂在麻绳上。
检查了一遍院门和楼下的所有房门的门锁,全都锁上之后,才走上楼,到了二楼的大堂后,又将两侧的窗户都关上才进入卧房。
卧房没有点蜡烛,但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屋内的一切尚且看得清楚。
别野一眼就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团,走近一瞧,脑袋都盖在被子下面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
伸手将被子拉下来一点,露出顾娆红的发烫的脸。
“怎么把脸都盖上了?”
顾娆不想再回想刚才在浴房里发生的事情,但脑子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一遍一遍地回想。
眼神逐渐懊恼,闪躲地不敢跟别野的目光对上。
“今天忙昏了头,我都忘了自己月事还没走了,忘了早点告诉你。”
如果早点告诉他,他应该就会觉得脏,不会用她洗剩下的水洗澡了。
别野翻身上床,盖上被子,将几乎快要缩成一团的顾娆揽入怀中,语气温柔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对女人的月事不了解,但刚才看到那条染了血的月事带,他就知道一定不轻松,而他的妻子,这个月却来了两次月事。
顾娆去看别野的表情。
见他完全没把刚才令她社死的事情放在心上,反倒是一直关心她的身体,心底庆幸躲过去的同时,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他虽然偶尔恶劣了一些,喜欢明知顾问,还喜欢逗她,但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体贴而温柔的,很照顾她的面子。
“肚子有点疼。”
其实白天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