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娆,“……”
虽然什么都不用自己做,挺方便的,但既然住的客栈都告诉官差了,那他们也不能随意更换客栈,只能住文墨岳父开的客栈了。
怎么有种落入一层又一曾圈套,被这个刚认识的讼师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该不会是看出来他们是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在这里也人生地不熟,觉得他们是冤大头,想坑他们一笔吧?
这就是他只帮受害者的原则?
还以为他心地善良。
现在想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一般害别人的人,都不好拿捏,相反,受到伤害的人,更容易进行再一次的伤害。
所以,他也想害他们一次?
不怪顾娆把人想的这么坏,实在是文墨给人的感觉太奸商了。
出门在外,多个心眼儿准没错。
尽管,她现在已经落入圈套,再多的心眼儿也用不上了,但不妨碍她想清楚之后,考虑之后换一个讼师。
文墨似乎看出顾娆的顾虑,并没有辩解什么,直接将人带到了天来客栈。
天来客栈的掌柜的是个中年男人,在看到文墨,以及他身后带着的三人之后,便知道是文墨又给天来客栈带客人了。
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文墨对掌柜的行了一礼,问道,“岳父,小婿带了几个客人,不知客栈今天还有没有空房。”
陆信点了点头。
“有。”
看向顾娆等人,笑着问道,“天号房只有一间了,地号房、人号房和通铺还有很多,几位客官要住什么房?”
顾娆问道,“这些房的价格大概是多少钱一天?”
陆信介绍道,“天号房是一两银子到五两银子一天,地号房是五百文到八百文一天,人号房是两百文到三百文一天,通铺就便宜许多了,只要四十文便可以住一天。还有更便宜的,柴房只要三十文一天,马圈只要二十文便可以住一天。”
陈中听得瞠目结舌。
他这辈子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自然也住过几次客栈,但住的都是通铺和柴房,从来不好意思去问其他房间的价格。
这是他头一次意识到有钱人跟穷人之间的天堑。
几乎是脱口而出。
“五两银子只住一天,真的有人舍得花那么多钱吗?”
陆信笑着道,“每年县府举办童试的时候,各地的学子汇聚到县城,天号房都供不应求,今年的童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