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张谦低下头思索良久,还是没有好想法,时间不够了,那支队伍已经被灭,如果他们太晚去到,以一国的章程该启动的都启动。
所以…张谦抬起头笑了,颇有些洒脱的笑意,“我们就沿着官道直通蓟都,看看我们的时运怎么样。”
雪女默默的点头,伺候完了之后,丢掉湿巾,摊开手,说道:
“那么现在我们就商量一些主要的问题了…我不会架马,你这伤…”
闻言,张谦傻眼的看着这装无辜的女人,他这伤能坐马车就不错了,架马车的话还不如爽快点给一刀呢。
最终,两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马车里还有些后怕的小丫头,那丫头瞪着大眼睛,闪过疑惑。
………
燕国,国都,蓟,太子府中。
一个全身披着黑袍,带着斗笠的怪人,带着一个老头子敲响了太子府的后门。
等候了片刻,厚重的大门开了一条缝,两人偏身而入,由着早已经等候在此的侍卫带着他们进入一座偏殿。
太子丹阁下早已经等候在此,跪坐在塌上,轻拨着一壶茶,殿中点着檀香袅袅娜娜。
黑袍带着矮个老人走到对面跪坐而下,解开了腰间的剑,那是一把如墨般的剑,通体无锋,就像一把染黑的戒尺一般。
“巨子。”
太子丹原本想起身迎接,那黑袍人却摆了摆手,让他不必多礼。
他明白,他现在是一名太子,而对方严格来说只是一名布衣,如果他施礼,反而失了身份。
然而对面的那人却不是普通的布衣,而是当世唯二显学的掌门人,那一切就都不一张了。
穿着一身青衣,模样有古之君子风的燕丹,还是站起来施了一礼,不过这礼却是弟子之礼。
“丹,你还是太在意身份了。”
罩着黑布的六指黑侠失望的摇头,语气颇为感慨的说道:
“墨家祖师爷曾言:强执弱、众劫寡、富侮贫、贵傲贱,我们处在的就是这么一个时代,如果你向我施礼,那么证明你还在意你的身份,也把我这个巨子看的比一般的墨者要高贵,这违背了墨家的主张。”
“这…弟子受教。”
燕丹又是一礼,这才听从老师的话,放松下来,给三人倒了杯茶,就像三个许久未见的朋友,相互寒暄。
嗯,六子墨侠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他没有看错人,此人虽然是燕国贵族之后,身居太子之位,却是可以理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