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歉意的看了下门外马车,潇洒离开。
等荆轲走后,紫女从后方靠来,站在身旁仔细端详他手中的断箭。
“玄金箭头,专破内家真气,也兼具破甲的威力,不过很可惜,这三枚箭头都已经被用过。
看箭头上的划痕,是被一名用剑的高手,正面抵挡,剑刃磕飞而至。”
张谦闻言,也看向箭头,澄黄色的箭头之上,确实有一道划痕。
细细抚摸过划痕,眼中露出精光,说道:
“确实如此,而且对方用的还不是名剑。”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对方这一剑的凶险,划痕由下厚至上方薄,这是剑与箭碰撞,剑断,而箭落所致。
所以,查看过另外两根箭头,其上的痕迹都是用断剑所挡,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张谦不由有一些见猎心喜,想要亲眼见识见识,转头看向马车,马车已经缓缓离开。
“你也觉得是他做的。”紫女站在身侧,身姿挺拔,撑着柳腰,突然眼角含笑的看过来,说道:
“舞女,又?”
“额…”张谦一颗火热的心,冻了半截,只觉额头冷汗狂飙,紫女散发的气势,好像是他心虚的味道。
“唉,身不由己嘛。”
耳边的声音变得幽怨,紫女用力把玉渊拍在张谦的胸膛,那双紫瞳,透露着看穿人心的锋利。
“如果做人看不清自己,只能身不由己。”
紫女此时没了伪装的媚意,很认真的看来,又一下神色轻松,眉角轻转,看向了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公子哥,正委屈,尴尬,想伸手,又不知该不该伸手的境遇之中。
紫女不会露出幽怨这样的神色,有也只不过是玩弄人心的手段。
她只是有些失落,说道:
“那位公子看起起英俊潇洒,眉目多情,应该也是一个浪子,紫兰轩的鱼很少,镖头莫要自误。”
紫女最后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凑近张谦脸庞,轻轻转身离去,鬓发一扫而过。
这说的是两件事,又是一件事,张谦内心有些纠结,又看到那位公子哥兴高采烈的打招呼,一看见他就烦。
甩过一个无语的眼神,转身便走。
韩非委屈,因为张兄送酒送的那么痛快,尴尬,好像在场的人都把他给无视了。
无奈的摇着盒子,垂头丧气,想到:
“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