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市中心医院还有许多警察守在手术室外,除了方婷,金哥也在抢救中。
在距离方婷手术室外的三十米处我被两个警察拦了下来,两警察黑着一张脸对我说道:“这里不允许通过,请绕道。”
我一边慌张地往里挤一边气喘吁吁的对两警察说道:“我找方婷,让我过去行吗?我就在手术室外。”
两警察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用力的拦着我不让我靠近,而这时我的腰也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突然倒在了台阶上。
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知道了,直到醒来时我已经睡在了一片白色的病房中,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一位年轻的护士还在病床前检查着吊瓶。
我开口想要说话却很难发出声音,只是用手努力地摇了摇吊瓶的针管。
年轻护士见我挣扎立马俯身问道:“是有哪点不舒服吗?”
我摇头,用眼神示意着头上的吊瓶是什么情况。
护士小姐挺聪明的感受到了我的疑惑,又轻声说道:“这两瓶掉完后就没有了。”
我又点点头示意明白了,随后她又在一张单子上写了些什么便离开了病房。
这间病房就我一个人,忽然好像回到了那次车祸时也是躺在病床上认识了白璐瑶的奶奶,而今这空荡荡的病房中除了一面冷冰冰的墙以外就只剩下孤独的我。
孤独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抱着一束鲜花和水果来到了病房中,来人正是米小艾,她已经从足球宝贝装换回了正常的衣服。
见我后立马跑来病床前,轻声喊了一声:“大叔......”
我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色彩,只是干瘪瘪的看着她,想必今天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可她却也无能为力。
“大叔你好些了吗?”许久后她又问道。
我只是点了点头还是不想说话,也没有力气开口,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坐下。
她随着我的眼神坐下后又看了看我头上挂着的吊瓶和一张单子,好似松了一口气般对我说道:“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了解过了,这场球赛本就是一场赌博,你们都是无辜的。”
我还是只点点头,其实我都知道了,但我现在心里想的不是这场球赛而是还在手术室中的方婷,我已经在心里祈求了千万遍,希望上帝保佑。
米小艾又说:“大叔,你的朋友们都知道你昏倒了,说晚些就来医院看你。”
我还是只点头,但看她这么耐心的和我说着,于是终于向她露出了一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