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木质的大门很快从里面传来一声低沉又显得沧桑的嗓音:“酒吧营业时间是晚上八点后。”
我顿了顿,再次敲门道:“你好,请问您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吗?”
一个中年男人随即从酒吧内探出头打量着我:“你是干嘛的?”
我笑了笑,一边往酒吧内走一边又回答道:“我只是想进来坐一坐,方便吧!”
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然后又说道:“现在酒吧还没有营业,我们不提供酒水,也没有任何服务。”
我摇头,道:“不用,我就来坐一坐。”
中年男点了点头,指了指黑暗中的椅子:“那请便。”
我环顾着这家酒吧的装修,虽然灯光很暗但还是可以看见酒杯内的墙壁上挂满了明信片和随笔写的诗句段子。
中年男人正在酒吧的小舞台上调试着吉他的音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胡须和头发已经融为了一体,很有艺术家的感觉但从他深邃的眼眸中我看见了一种被岁月摧残的沧桑。
我慢步走向了小舞台,靠在一边的吧台前问道:“您贵姓?”
“免贵姓罗。”他的嗓音非常低沉洪厚,很有男人的味道。
我再次打量着他,他依旧一本正经的调试着吉他音准,背对着我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他并不乐意和我聊天。但我不想放弃,于是又追问道:“那请问您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吗?”
他摇了摇头,随即波动了和弦,一阵略带忧伤的旋律从他指尖发出,似乎他并不满意于是又继续调试。
我感觉他有些孤僻,这样的人是最难对付的,除非找到能与他共同的特点和喜好。
想来这人应该和表弟一样喜欢音乐,但五音不全的我实在对音乐一窍不通,于是又看向这满墙的明信片。
在若有似无的灯光下我大概看见有好几张明信片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拍摄的,那个地方是一座雪山,照片中的男人穿着一身登山服和雪地靴,虽然戴着风镜,但那如此挺拔的身躯一眼就能看出来正是我面前这个男人。
这几张同一个地方的明信片除了装备和拍摄角度以外做的动作几乎都一样而且几乎都是同一人,唯独只有一张是一个女人。
那张是一个女人的名信片下方写着这样一排小字:“我一路向西,终于登上了珠峰,离开你的这几个季节里我尝遍了所有苦累,当我站在这里时才发现我们不过也是这么渺小而已。我在这里回忆,回忆过往的那些片段,全部都不对,细数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