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米蓝口中所说的更重要工作会是什么,但我现在很想知道若夕基金会是怎样的组织。
想了想终于向米蓝问道:“米总,我很想知道若夕基金会是什么意思?”
如果换成今天之前我肯定不会向米蓝问如此愚蠢的问题,以她的性格就算我问了,她也不会回答。可是现在米蓝似乎真的变了,而且任恩硕也是这个基金会的成员,并且这个组织在网上根本没有任何报道,所以我很想解开这个谜团。
米蓝听见我的问题后顿了顿,才说道:“央吉若夕,是我的母亲。”
“这......和这个基金会有什么关系吗?”看来她还是很乐意替我解开这个谜团,于是又追问道。
“这个基金会就是我母亲成立的。”米蓝耐心解释着,驾驶室的司机依旧面无表情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
“哦,那你母亲?”
“去世了。”米蓝说得异常平静,似乎并没有多难过。
而我却感同身受的愣了愣,随即说道:“对不起啊!米总。”
米蓝豁然一笑:“没事儿,很多年了。”
“我父亲也去世很多年了。”作为一个同病相怜的我来说,太能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苦。
我以为在提及到这个伤感的话题时米蓝的玻璃心又会让她再一次陷入无尽的沉默,可是她却微笑着向我说道:“我母亲在去世前成立的这个基金会,我母亲是藏族人,她们那里很落后。母亲是她们那儿第一个考出省份参加工作的姑娘,以后的每个月只要单位发了工资母亲就会拿出一大半捐给藏区困难户,后来就养成了习惯,于是就成立了你所知道的若夕基金会。若夕基金会主要帮助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每年都会抽出一些时间组织全会人员去各地落后的地方拜访孤寡老人。不过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母亲去世以后我就接手母亲以前的主席身份。”
“哦......”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
我也终于听见米蓝提及到她的家人了,只是她的父亲除了上次在新闻发布会现场面对记者的问话,到目前为止依然只字不提,更奇怪的是在网上米蓝父亲米宪笙的资料也少得可怜。
经过一路的各种猜想终于达公司,米蓝并没有和我一起回公司,同时也让司机下了车,自己开着车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坐到了人体工学椅上,半躺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着天花板,又是一阵阵的失神。
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