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种离开,所以些许沉淀。一种天长不变,一种默默相惜。
如今的香山也被开发成了休闲养生之地,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小山坡也都被圈入到开发的地界。
我和王胖子只好在另一个目前还没被开发的小山坡,王胖子还开着玩笑和我说:“你现在身价都快上亿了,把这里买下来得了。”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还真是个好办法。”然后我一边对着眼前的几个小山坡指手画脚:“我要在这里建一个观景台,然后用缆车连接山下,这样每个人都不用费半小时爬上来我还可以小赚一笔钱,然后那边可以打造一个全景天窗度假酒店,还有这边也可以打造为......”
若是以前我说这番话王胖子准会鄙视我说:“梦咱还是别做了,好好想想过了今天晚上,明天早上咱吃什么吧!”
可是现在他一句话没说,连一个表情也没有,目光飘渺的望着山下车来车往。
我却笑了,笑今昔非比,笑时光荏苒,笑回不去的花样年华。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改造,它都不再是从前那座香山,那座陪我哭陪我笑,陪我喝酒聊天,陪我倾诉心中苦恼的香山了。
而我曾在这里留下过的眼泪,最后都会被浓浓的商业气息所覆盖,然后随着风飘散在空中。也许等我老得走不动了,再叫儿孙推着轮椅到这里来看一看夕阳西下,然后再回忆起那段肆无忌惮的日子,我想到那时就算不会泪流满面,也会慧心一笑。
晚上我和王胖子去了KT酒吧,这是王胖子以前的第二个家,好像除了睡觉其余时间都在这里,就连工作也在这里。
以前他给我的形象就是典型的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一晚换一个,实际上他并没有,一瓶人头马都买不起的人还想每天换一个女人,真当自己是冠希哥呀!
只有我知道事实,这一辈子也只有我了解王胖子。我们从高一一直到现在十多年了,没吵过没闹过,也可以说他是我心中仅次于父母和爱人的位置。
我总是叫他王胖子,也只有我这么叫他,就连他身边的冯莉莉也都叫他晓天,他们都曾问我王晓天哪胖了?我所指的胖不是体格,而是心。
酒吧的音乐还是那样的浮躁,我们点了一瓶最便宜的酒,在来的路上王胖子也去买了一包五块的黄山。
王胖子说,当初来的时候是怎样,现在走的时候也要那样。
于是我们就喝着辣喉咙酒跟着劲爆的音乐摇晃起了身子,似乎晃出了对青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