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人力道非常大,陆知宋一个女人的力气根本不是不在清醒状态下男人的对手。
她被压在沙发上,被人用非常粗鲁的方式扯开珊瑚绒睡衣,纽扣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任珵急不可耐地说:“宋宋,我们结婚吧,你再给我生个孩子,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我爱你宋宋……”
陆知宋根本不想听他的胡言乱语,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你松开我任珵!”
醉酒的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全然不顾陆知宋的反抗。
陆知宋慌张又恐惧,终于,她的手趁任珵撕她睡衣的时候,从他的禁锢中抽了出来,想要去抓住一切可以反抗的东西。
她在沙发旁边的置物架上摸到了一瓶梅子酒,几乎是没有考虑任何后果的,向任珵的脑袋上砸去。
砰的一声,酒瓶碎裂,里头的梅子酒混杂着玻璃碎片溅到陆知宋的身上。
同时,任珵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痛意来得迟钝,好几秒之后他才抬手去摸刚才被陆知宋砸过的地方。
滴答一声,鲜血顺着酒液落在了陆知宋的脸上。
她也僵住了,所以并未注意到她的房间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已经穿戴整齐的靳屿从里头出来,两步过来就将任珵从陆知宋身上抓了起来,丢到了边上。
靳屿扯过沙发上的毛毯盖在了陆知宋的身上,试图将她手里的酒瓶取下来。
但她紧紧地攥着只剩下瓶口的酒瓶,根本不松手,眼神也有些呆滞。
那是惊吓过后的正常反应。
靳屿也没有去抢,而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你还挺勇。”
男人的声音将陆知宋从恐慌中拉了回来,她赶忙将手里的“凶器”丢掉,抓着靳屿的外套。
她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珵,问:“他是不是死了?”
“现在知道怕了?”靳屿扭头看了眼地上的任珵,死倒不至于,顶多是晕倒。
“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来?”陆知宋质问靳屿。
靳屿被气笑,这倒是他的责任了?
但开口,语气却十分的冰冷:“我让你和他在一起的?”
原来,靳屿说的“现在知道怕了”,并不是她情急之下用酒瓶砸伤了任珵,而是她让任珵当她男朋友这件事。
“快叫救护车吧,他要是真死了我要坐牢的。”
“你这样是正当防卫。”靳屿不疾不徐地拿了手机出来分别拨打了120和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