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因为陆知宋去个酒吧,靳屿就将她丢进全是冷水的浴缸里面让她清醒。
是不是太过分了?
因为在浴缸里,她比靳屿矮了很多,此时的她仰着头,眼神里都是愤怒,“你能去我为什么就不能去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她生气的方式是拔高音量,在气势上震慑住对方。
靳屿以前就跟她说过,拔高音量只会显得她心虚。
男人伸手勾着陆知宋的后脑勺,稍稍用力,就把她拽到了自己这边。
离得近,陆知宋能清楚地看到他瞳仁里自己的影子,慌张又局促。
靳屿凝视着陆知宋,薄唇轻启,“怎么,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是不是要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你才觉得你这个‘百姓’点灯,是没有问题的?”
靳屿的话让陆知宋瞬间哑然,联想起刚才的失神,再之前闻到的诡异的香味……
难道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计划?
“成年男女,吃亏的又不一定是我。”陆知宋并不想在靳屿面前承认她先前差点被人捡了这件事,还挂着水珠的脸上是倔强的神色。
男人的表情转为阴冷,手上力道更大了一些,迫使陆知宋的脑袋必须得以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仰着。
“你的意思是,我还满足不了你,嗯?”靳屿问。
陆知宋隐约觉得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试图摆脱开靳屿。
当然也没有正面回答靳屿的问题,“你松手,我……我要走了,姜娰还在……还在酒吧,我要去找她。”
陆知宋避开了靳屿的眼神,手撑着浴缸边缘起身。
倒是没想到,他没有阻拦。
她起身带起来的水,溅了靳屿一身。
他慢条斯理地拂去了脸上的水珠,甩掉手上水珠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格外抢眼。
陆知宋终究是没能走出浴室。
踏出浴缸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惊慌的她伸手去抓住一切可能抓住的东西。
抓是抓住了,人也摔倒了,还直接跪在了靳屿的面前。
而对着她脸的,则是靳屿腰腹以下的位置。
她脸发烫,极力想要摆脱这尴尬又诡异的环境,哪里知道被靳屿按住了肩头。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陆知宋头顶传来,“你要这么主动,我也不会拒绝。”
“我没有!”陆知宋澄清,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