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便说罢了,回头看刑哲,那人也道:“这是杜大夫的宅子,要磕也不该磕给我们。”
曹琦反问,语气挑衅:“那依首领的意思,是要锦安去给罗夫人磕头了?”
这女人果然难缠。
宋端道:“罢了,好在今日只有我们几个在场,并无旁人知晓,此事便就此为止,还望曹姑娘日后好好管教一下这孩子,免得日后再失了礼数。”
刑哲也道了一句:“若是方才川王殿下和公主在场,这便是行刺,休说这个锦安和姑娘你,就是整个曹家怕是也免不了一罪!”
曹琦坦然颔首,微微抬眼,有些漫不经心。
宋端不愿耽搁时间,和刑哲素问去了南院假山那边,韩来身边没有人她不放心。
而曹琦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锦安,脸色终于垂了下来,说道:“大错,罚跪。”
锦安目视前方,额头的血顺着山根流淌下来,他眼睛一下不眨,也一言不发。
曹琦见状,也悠悠的去了南院。
另一头的院落热闹至极,杜薄命人把席位都摆在了这里,众多女眷有坐下举杯的,也有假山处笑闹不休的,更有石拱桥上破口大骂的,唯独凉亭那里清静,原是川王等人在此。
川王斜靠着,举着折扇怡然自得,初春的风实在是太清凉了。
韩来喜静,结果碰到一个最能叽叽喳喳的固阳,那人拉着他东一嘴西一嘴,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肯停下来,看的川王忍俊不禁,连连说道:“固阳,让你千年哥哥的耳朵休息一会儿。”
固阳当然知道三哥在笑话她,骄哼一声,眼看着南院月门处宋端三人走了过来,她赶紧又拉起韩来往拱桥处走,生怕这两人能待在同一个地方里。
而看到他俩过来,拱桥上的人都识趣的去了别处。
几人擦身而过时,宋端垂眸侧身,韩来看到她断掉的鬓发,眼底一紧,却来不及问就被固阳拽走了,而对于他一步三回头的举动,固阳更是吃酸的拽的更用力些。
“千年哥哥,你看那湖里的鱼!”
固阳指着那湖水喊道。
韩来回头,凉亭那里宋端已经坐下来了,罗衣也过来同坐,她似乎也瞧见了宋端被切断的鬓发并且关切的询问,而后者只是轻轻摇头,脸上仍是那副最平静的笑容。
韩来不知怎的,心里再次烦躁起来。
这女人就没有别的表情吗,每天都是这样的笑,似乎连嘴角的弧度都是训练过的。
固阳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