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这唐治是恩客呗?”
“这清流官儿家里还能出这么个风流种?”
唐治哭的前仰后合,看的孙鸨子都愣住了,忙转头对薛府尹道:“大人……这是民妇女儿的恩客,祈月为了他,就连其余的客人都不见了。”
忽而想起什么,这孙鸨子一把攥住唐治的领子,破口大骂道:“是不是你个小兔崽子!是你杀了祈月!你成日里翻墙摸黑的来见她!我方才看那屋子里面的窗户也开着!只怕就是你!你赎身不成!你来报复她!”
此话一出,人群炸沸。
宋端紧皱眉头,暗觉此事不妙,赶紧先行离开。
而屋里,唐治听到这话狠狠啐了一口孙鸨子:“你个老货胡说什么!我是真心喜欢祈月的!我怎么会杀她!”
孙鸨子咬牙切齿的,疯狂的厮打着唐治,那人被打急了,也拼命的还手,两人就这样在大堂里扭打在一起,骂叫声连连不绝于耳。
一团乱时,薛府尹终于忍不住,再次拍案道:“胡闹!扰乱公堂!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