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端到时晚晚的面前。
“趁热喝了,等会早点上去休息睡觉,真着凉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时晚晚自知理亏,默默的喝着姜汤。
厉司言:“明天开始,我会派个人看着你,以免你到处乱跑,病好之前都不许出门。”
时晚晚欲哭无泪。又被禁足了!
时晚晚躺在床上还是有股气堵在心里,还是闷闷不乐的。
厉司言进来卧室突然走到床头边坐下。“手伸出来?”
时晚晚闷闷的偏过头看他:“干嘛啊?”
厉司言不说废话,直接拉过时晚晚的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镯子套到了时晚晚的手上。
时晚晚皮肤白皙,衬的这个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镯更加好看。玉镯仿佛也是为她而生的一样。年轻的女孩子很少有人能把玉镯带的这么好看。
时晚晚却无心欣赏,只愣愣的看着厉司言:“这个玉镯不是拍会场上的那个吗?”
厉司言淡淡的说了声“恩.”
时晚晚又支支吾吾的问:“那你……你是把这个拍下来额……是给我的?”
厉司言轻笑,目光灼灼的看着时晚晚:“都已经戴在你手里了,你说呢?”
时晚晚眨了眨眼睛,她想说我们只是契约婚姻,不能受这么贵重的礼物,算起账来很麻烦的。
厉司言似乎知道时晚晚的心中所想,眯了眯眼:“时晚晚,你是忘记了我跟你说的话?”
时晚晚犹豫了一下问道:“厉司言,你是不是喜欢我?”
“什么?”
“你是喜欢我吧!”这次用的肯定的语气。
厉司言其实听清楚了,只是多少亿的项目他从来不会眨眼,不管多密密麻麻的报表他也不会弄错,可是这一刻他的大脑好像卡住了。他的骄傲也不容许他说着这两个字。
“厉司言,你还是不要喜欢我,我不值得。”
厉司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时晚晚又开了口,“好了我已经表达清楚了我的意思了,我有点困要睡觉了。”
厉司言握着时晚晚的手说:“不管你值不值得,我都喜欢你,我不信你心里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不妨试一试,看看结果如何。”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厉司言认定的谁都不能阻止。”厉司言说着也到床上来了,“好了,我们先休息吧。”
厉司言抱着时晚晚,两个人的身体贴着一起,时晚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