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一言不发,走到主卧,厉司言随后也进来把房门关上了。
厉司言主动去抱时晚晚,被时晚晚给躲开了,“我们先谈谈吧。”
厉司言又拉住时晚晚,随即不顾时晚晚的拉扯,硬是把她抱住了。
时晚晚挣扎不出来,有些恼怒,瞪着他道:“厉司言,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先说清楚。”
厉司言面色波澜不惊,气定神闲的回道:“抱着你一样可以说清楚,你说,我听着呢!”
时晚晚没发现厉司言怎么这么无赖,今日倒是见识到了。
时晚晚冷声说道:“我跟你谈安然的事。”
不知是因为涉及到了安然,还是看时晚晚真的面色沉重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时晚晚话落厉司言就松开了时晚晚。
时晚晚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和安小姐是熟悉到什么程度的朋友,但是毕竟是男女有别,我是不会误会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但是别人看到呢?这会对安小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你想过吗?”
厉司言声音沉稳的说:“是我考虑不周,当时没想那么多,下次不会了。”
厉司言的坦然中其实夹杂着几分心虚,他隐瞒了安然是自己前女友的事情。
虽然当年两人早就分手了,双方也带有些赌气的成分,他也一直有在想念她,可是对外界而言,他们早就分了。
而且刚才安然也确实对自己哭诉,他曾经是最不舍得她流泪的,如今也只能表示安慰而已。
但毕竟是前女友,他不可能主动跟时晚晚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是真的不愿意让时晚晚心里不舒服,所以打定主意不提前女友这件事。
其实厉司言这样想也是没错的,在现任面前提前任,这是想搞事啊,有了一次就会有接下来无数次得面对现任提问前任。
时晚晚:“我知道安然是你的朋友,但她总不能一直住在我们家吧,你有想过把她安置在外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