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姜兆什么都好就是眼睛不好使。
小门小户里的女子纵使有姿色又能有几分?
这种不以为然直到看到那个坐在海棠花树下的女子时,瞬间消失不见了踪影。她是个女子,也没什么奇怪的癖好,可这样的美人,饶是她看到了都不由一怔,只觉满树盛开的海棠花树似乎在那个女子颜色的衬托之下都成了陪衬。
她不是个读书的人,不过听文人话本子里感慨过那种“佳人难再得”的美人,面前那位大抵便是个“难再得”的美人了,于姜兆而言恐怕更是如此。
甚至在那位美人去世之后,姜兆独自一人又当爹又当妈,却始终不娶妻,姜老夫人会生气,却没有人觉得奇怪。
毕竟拥有过这样的姝色,等闲女子也入不了眼了。
胖丫头的娘去世三月之后,姜老夫人逼姜兆再娶,姜兆就说过这样一句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一句话堵得姜老夫人哑口无言,愤怒的闹了大半年才消停。
这么些年,姜兆对那胖丫头的娘的思念非但没有半点减少,反而愈发加深……姜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要是这老夫人说的是那个意思的话,这姜家……怕是要彻底完了。
姜二夫人越想身子骨便忍不住发颤,这种感觉比知晓老夫人解决了那对主仆时的感觉更甚。
这世上的大善人毕竟是少数,多的是普通的,有各种各样缺点毛病的普通人,可杀人……于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不敢的。
那对主仆是陌生人,早先知道姜老夫人可能杀了那对主仆的时候,她已经害怕的好几个月没睡好觉了。
要是这老夫人当真解决了胖丫头的娘……姜二夫人脸色惨白如纸:这老夫人真能下手杀人?而且还是认识的,甚至就是长子的媳妇?
老实说,胖丫头的娘不比胖丫头,美则美矣,却远没有胖丫头那么厉害的手段。可即便胖丫头那娘没什么本事,那也是姜兆喜欢的,更何况那女子虽然没本事,却是个纯善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没做过什么恶事,更没有无故去惹过她,这老婆子居然当真下得了手?
想到自己这些天同她互相瞪眼揪头发、抓脸的举动,姜二夫人越发害怕:不行,她得赶紧想想法子,这老婆子皮囊没毛病,这里头的芯子却快病入膏肓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宝陵县衙大牢规定的吃饭的时辰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之后,县衙大牢狱卒过来收碗,一间牢房一间牢房的收,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