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小心翼翼的回禀着。
对此,庄浩然神情复杂却又忍不住恨恨道:“我便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岂不闻有句老话叫做淹死的十有八九都是会水的老手!杨家真真可恨!”
小吏闻言, 神情也有些唏嘘, 此时终于明白过来庄浩然先前的用意:“难怪大人当时一听便让杨家去收了悬赏。”
只是杨家刁钻, 拿律法说事, 就是不肯收回悬赏。
“他杨家当我庄浩然是什么人?是那个下大狱的杨家养的狗还是吴有才那个浑水摸鱼不敢惹事的?”庄浩然冷笑,“好言好语不听, 便莫要怪庄某不客气了!”
说罢不等小吏开口, 庄浩然又开口, 似是喃喃:“杨家如此胡来的底气说到底靠的就是杨衍, 难怪先时杨衍在京城好端端的被人整了一通, 看来杨衍树敌不少啊!”
想是有人早看明白了, 与其对着个杨家管事、杨老夫人这等人啰嗦, 不如直接弄倒了杨衍来的有用。
“说到底都是狐假虎威的角色,把那个老虎放倒了, 这些人自也不敢再张口闭口拿律法说事了。”庄浩然说着, 拧眉又问小吏, “那李家兄弟两个这般一死,家里是个什么状况?”
虽然都是县令,可姑苏县令同吴有才那个宝陵县令是不同的,似姑苏、余杭这等地方的县令做几年,若是政绩足够无意外的话是要进江南道都府的,如此一路高升,顺遂的话,十年不到便能做到整个江南道都说得上话的地方要员。再下去若是江南道整治出色那便要入京正式迈入天子朝堂的三品大员行列。
如今整个江南道地方的官场上,庄浩然都可说是年轻有为,朝中也有人提携,这一次谋得姑苏县令一职便是准备按照这等规划继续下去的。
如此……杨家这个姑苏土皇帝他自是要开刀的,不然同先时那个下大狱的姑苏县令又有什么两样?
李家兄弟的死确实让人惋惜,只是在姑苏县令这个位置上来看,李家兄弟的死若是不叫他作一作文章,他就不姓庄了。
小吏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怔了一怔,本能的回道:“他家里人挺伤心的,村里人也在哭李家兄弟素日里干活也是一把好手,人还挺不错的,偶尔邻里有什么事,也肯帮忙……”
一席话絮絮叨叨的还未说完便被庄浩然打断了,他皱眉看着小吏,开口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些,还有别的吗?”
别的啊……小吏未曾反应过来,只是大人问话自然是要回话的,是以张了张嘴,本能的回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