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阿夏神色忧郁找到阿春,并把女儿托付给了阿春,求阿春帮忙照料着女儿长大为人。
阿春忙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阿夏只字未说,只告诉阿春别问,事关重大,沾惹上就是死。
阿春便有预感,阿夏暗地里偷偷摸摸干的事,是要掉脑袋的。
七天前,阿夏又找上阿春,要求“李代桃僵”,把两人的身份和工作互换一下。
阿春不同意。
因为阿夏擅长的,她半点不会,只会惹来旁人嘲笑无数。
阿夏便拿了三百块大洋买通阿娥。
阿娥贪婪见钱眼开,以命相逼,逼着阿春不得不同意。
阿春在副司长的后厨不会煎牛排烤面包,天天被辱骂被嘲笑,度日如年。
直到昨天晚上,她的姆妈来找她,又看到暗暗尾随在姆妈后面的陈老板,阿春陡然醒悟,逃离的机会来了。
更何况,是帮助曾经帮过她的傅小姐呢?
她义不容辞。
这时,阿春回过神,接过小手镯,腼腆一笑。
“傅小姐太客气!十年前,如果不是傅小姐心善,捐了我五十块大洋给我病重身亡的阿爸买口棺材,我早就把自己卖了,也许,现在都没命了。”
傅安安平静道,“当时你那种情况,换做旁人,也会出手相帮的。”
她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回到房里,傅安安先去浴室洗头洗澡,脱下身上那件幽蓝色旗袍,交代春雀把它烧了。
换了套清爽的夹棉家常衣裳和黑色棉拖鞋,娇懒地靠在床头不太想动,只想安安静静的,享受难得的静谧时光。
从昨天开始,她整个人就处于紧绷状态,时刻担心万一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进了谍报局,就真的横着出来。
幸好,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除了督军……
他是特意去护她的,还是凑巧?
应该是凑巧吧。
他是个真正的军人,见枪心喜,第一眼,只注意到她手里的枪。
跟她谈起枪支机械,头头是道,知识量丰富。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对一个女郎有好感,绝不会满嘴都提手枪那种冷冰冰的杀人利器。
太大煞风景了。
传闻应该是真的。
督军狠厉冷淡,禁欲多年。
不好女色。
傅安安擦着雪花膏,胡思乱想着,春雀用巾帕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