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防,“你个和离后没人要的烂货,得意什么?!”
“我得意自己不需要再与垃圾为伍,得意自己不需要再花费嫁妆贴补穷得叮当响的少帅府,得意自己不需要再日夜伺候没病装病的朱老夫人。
然而这些,现在都是你在承受着,所以我得意。”
傅安安说完,不再搭理乔曼,发动了汽车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的乔曼,被喷了满头满脸的尾气,气得嘴巴都歪了。
而傅安安到了傅公馆,进了阿爸的书房,翻捡书桌和书柜里,一摞摞的作战资料和手札。
就连书柜最顶层的资料,都被傅安安翻了个遍。
突然,吧嗒一声轻响。
不知从哪里掉下了一个黄色封口的信封。
信封掉落在傅安安的脚边。
她怔了几秒,缓缓弯腰捡起来。
封口已经拆开,里面是几张泛黄的信纸,折叠得整整齐齐。
傅安安手指伸进去,掏出信纸,一张张展开,聚精会神地看。
看完后,五根纤细手指猛地攥紧。
如果这上面写的威逼恐吓都是真实的……
那么,她的猜想是对的。
乔曼胆敢对阿爸大哥以及他们部下那么多兵士下毒手,就是因为乔曼身后有深厚的依仗,她才有恃无恐。
只要查清楚,写这封恐吓信给阿爸的人到底是谁。
深藏在乔曼身后的幕后黑手,必定水落石出。
傅安安眸光微闪,没有耽误时间,把所有收捡完毕的文件资料都放进特大手袋里,装了信纸的信封放进贴身口袋里,迅速出书房。
上了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督办处。
王副官长站在厉枭办公室门口,刚喊了句“傅小姐”,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
傅安安好像一阵风,从他身边刮过,推开办公室门疾步走进去。
厉枭背对着门,正在打开的保险柜里找什么东西。
一块青翠欲滴的方形玉佩,就搁放在他手边,正面雕刻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字体。
恰巧被他弓起的手肘挡住了。
傅安安觉得玉佩的形状和水头有点眼熟,却突然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不打紧的事。
“督军。”傅安安喊了声。
厉枭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对非常漂亮的熊牙吊坠。
熊牙辟邪,祥瑞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