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睡到十分安稳,至少在睡着的时候,不用担心身边的人算计自己。
玛丽住到房间里,白天亚瑟照顾,晚上莎迪看着,他俩按照戴平安的建议,给玛丽喝了不少西洋参炖红糖水,当天晚上人就清醒了。不过玛丽虽然不再昏迷,但病情并没有太多的好转,高烧不退,浑身无力,一阵阵的咳嗽听的亚瑟心都碎了。
唐斯牧场山脚下,无人的达科塔河边,
亚瑟把修复好的武器交给了戴平安。
“你的枪我都修好了,特别是那两把改装过的毛瑟手枪,跟新的一样。但是那把袖剑我无能为力,其中的机关太精密,不用暴力我根本拆不开,我相信也没有人能拆开他。”
“谢了,放心,会有人能拆开的。”
戴平安装好身上的武器,损坏的袖剑也装到了右臂上,虽然不能使用,但当一个护臂来使,还是没问题的。这时戴平安才发现,身边的亚瑟并没有离开,他皱了皱眉头。
“玛丽又咳血了?”
“是的,今天是第二次,她很难受。附近的人参越来越少,光是红糖水,我担心……”亚瑟压抑着内心的焦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帮派的医生斯旺森神父根本靠不住,瓦伦丁的医生谢曼·麦金尼的尸体,听说就是从他们脚下站着的地方扔进达科塔河的。最重要的是,无论是谁,都说玛丽的病已经无药可医,所以如今的戴平安,就是亚瑟的全部希望。
“放心,玛丽会没事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现在我需要等一些消息,消息到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办。对了,我想问一个问题,你留在玛丽这里,帮派那边你不担心么?”
“你们上次带回来的钱,足够帮派生活一段时间,现在玛丽这个样子,她更需要我。”亚瑟一字一句,回答的很认真,看来这个问题也他已经考虑过很多次。
“好了,我就是随口一问,别那么在意。你可以去唐斯牧场南边的河对岸看一看,那边的林子里还有不少人参。”
亚瑟立即骑马去找人参了,几天下来,亚瑟把附近的林子挖的千疮百孔,才堪堪吊住了玛丽·灵顿的一条命。
其实对亚瑟·摩根来说,玛丽和帮派,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就像很多的父母那样,他们更关心的孩子不是能出人头地的强者,而是吃喝不上,日子过不下去的弱者。
这也是亚瑟最痛苦的地方,玛丽和帮派在他心中占据同样重要的位置。但是,没有他,玛丽依然可以嫁个好人家,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