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转圜余地了,而且老实讲,这么多保障下,继续训练问题不大,说不定还能锤炼出这群兔崽子的狠性。
队伍在避风处短暂休息了一顿饭工夫,随后启程,顶风冒雪在午后成功登顶。
然而队伍毫无登顶的喜悦,站在山顶,意味着他们到了向风坡,猛烈的山风叫他们无暇远望。他们不能在罕有遮蔽的山顶扎营,风力一旦过强,帐篷半夜很容易被吹垮,如果是挖雪壕又怕冒顶把人淹了。
再一次,队伍又在傍晚时才赶到新的宿营地。
夜间温度下降,风速很快增强,搞得沈如松做不到一个人打桩钉,必须一个人握住桩钉,一个人抡锤子砸。
眼睛露在外面甚至都承受不住了,沈如松戴上风镜才能抡好锤子,他用了比昨天一倍的时间才立住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