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地撞到门上。
陈院使当即捂住头,哎呦一声,蹲了下去。
他就倒霉。
刚给长公主开完解酒的方子,准备回府睡个觉。
还没走出长公主府,迎面就看到一脸急色的格桑。
格桑也看到了他,远远朝他挥手,让他止步。
陈院使内心咯噔一下,只觉没什么好事,转头就要溜。
可他的速度,根本就不允许他多溜一步。
被格桑拽着就开始跑。
格桑急死了:“陈院使,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她快要昏过去了。”
陈院使迎风奔跑,泪水糊了一脸。
别说唐昭昭了,再这么跑下去,他就要昏过去了。
这次的速度比上一次还要快。
陈院使胳膊都快被格桑拽断了,鞋子也差点跑掉。
要不是他死命护着头上的官帽,官帽早就飞了。
好不容易到了厢房门口。
还被莫名其妙关上的门撞到脑袋。
陈院使想哭。
连门都欺负他。
***
厢房内。
唐昭昭被两道开门关门声震得心底发颤。
她这才察觉到自己无意识间将淮策的手当成了锦被。
怪不得捏起来不软和。
唐昭昭连忙松了手,有手心在锦被上尴尬地搓着。
声音不减焦急:“格桑和陈院使马上就要进来了,国师要不要先躲一躲?或者从窗子里跑出去?”
手心上的柔软触感消失不见,淮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气定神闲地坐在床榻边,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声音淡淡:“你这么急切地赶本座走,是认为本座出现在你的厢房里,会损害你的声誉吗?”
若是因为这个原因,杀了门外两个人便是。
“还是说…”
还是说她怕他们同在一间厢房的事,被萧明炀知道?
淮策脸色不自觉冷下来。
唐昭昭一脸懵:“还是说什么?”
“国师同我在一间厢房的事,若是被他人知道,国师的名声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