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冷死在某处不起眼的角落里。
淮策低垂着眼眸,“这方歙砚,你觉得如何?”
“这方歙砚,属下瞧着……”云庆停顿片刻,似乎在思索。
淮策抬起眸。
“属下瞧着不便宜。”
淮策:“……”
淮策起身,走出书房。
云庆倒被淮策的问题勾起了好奇心,跟在淮策身后问:“主子,您买的这方歙砚,是不是很贵重?”
淮策经常收集一些有价无市的东西放在书房中。
当初便有一个小厮,手脚不利索,打碎了一个青金蓝釉钵。
云庆得问清楚了,时刻给自己上根弦,将这群祖宗都供起来。
淮策淡声道:“不算值钱。”
歙砚今日依旧能做出来,且工艺定是比以前还要好的。
淮策一眼相中这方歙砚,不为别的,纯粹是因为它合眼缘。
***
唐昭昭在晋王府歇了一日,隔日清晨,她还未睡醒,便被厢房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她将被子蒙在头上,仍旧抵不住吵闹声。
唐昭昭烦躁坐起身,将格桑叫进来,问道:“外面在做什么?为何这般吵?”
格桑将自己方才打探到的消息告诉唐昭昭:“小姐,外面在搭戏台子。”
唐昭昭纳闷:“没有过节,府中也没有喜欢听戏的人,好端端搭什么戏台子?”
格桑紧跟着回话:“奴婢问过了,明日是牧侧妃的生辰,沐阳公主明日要来给侧妃过生辰。”
“公主喜欢听戏,侧妃央求了王爷,王爷特地请来梨园的戏班子,打算今夜给公主唱几出戏。”
“那戏台子正巧搭在咱们厢房外面,此时才开始搭,台架子都还没支起来,奴婢瞧着,得有一段时辰才能搭好。”
唐昭昭烦躁地皱起眉,这群人生日怎么都挨到一起了?
正说着,厢房外面便传来牧婉儿的叫门声。
唐昭昭瞬间将被子蒙过头顶,翻了个身,闷声道:“说我还未醒。”
自从上一次在长公主府,她同牧婉儿直接挑明后,二人几乎就没怎么接触过。
就算偶尔在王府中见了面,也只是虚虚一礼,便离开了。
唐昭昭没想到牧婉儿竟然还能站在她的厢房外面,温温柔柔喊出她的名字。
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能,这就是恶毒女配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