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亲上了呢!
也不提前报备一声!
让人瞧见多不好意思啊!
云庆被堵在门外,看着陈院使跟迎来第二春一样傻笑着,以为他发癫了。
他好心关切:“陈院使,您没事吧?要不要先去睡一会?”
陈院使精神抖擞,站在门口不让他人进去:“不必!”
*
卧房内。
淮策已经坐起身了。
面色如常的皮囊下,是强如击鼓的心跳。
他淡声解释道:“方才见你未醒,想与你渡药。”
躺在床上的那位姑娘已经羞到去扯身上的锦被,准备将锦被蒙到头顶上了。
“哦,渡药。”
唐昭昭承认,她的确是早就醒了。
在淮策同她说那些救命的话时,她就醒了。
只不过,不想写那令人秃头的文章,她才迟迟装昏迷。
听到淮策那声“冒犯了”之时,她便隐隐察觉出不对劲。
若非闻到越来越近的沉香味道,她是不会睁开眼睛的。
唐昭昭内心怦怦直跳。
幸好,幸好她眼睛睁得快,不然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淮策动作颇轻地拽住唐昭昭即将盖住头顶的锦被。
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开口提醒她:“你头上还扎有金针。”
唐昭昭抬眼往上看,眉毛也跟着上扬:“嗯?什么金针?”
唐昭昭下意识想伸手去摸,又被淮策一把攥住手腕:“别乱动。”
冰凉的触觉刺激了唐昭昭一下,她打了个哆嗦。
好奇发问:“国师,您的手,为何这般冷?”
他的嘴唇…也很冷。
淮策收回手,避而不谈:“本座去找陈院使来给你拔针。”
卧房门上,印着两道身影。
淮策单手扯开扇门,门外两个偷听的人差点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