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胃口,吃了几日药,就好了。”
风寒的症状可大可小,还是看个人体质。
唐昭昭猜测,裴君音此次的症状应该挺小。
只不过气血没补回来,吃得又少,才显得又瘦又苍白。
突然,她脑袋瓜一转,记起自己已经不记得前几日发生的事情。
所有的感知,她也一概不知。
所以,她自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给裴君音抗伤害了。
明白一切的唐昭昭:“……”
她真傻。
将裴君音送走以后,唐昭昭瘫在床榻上,装作不经意开口,问格桑:“格桑,我先前几日,又过风寒的迹象吗?”
格桑在收拾茶盏,回道:“没有啊,您没日过得可快乐了,半分难受和生病的迹象都没有。”
唐昭昭就有些想不通想不明白了。
难不成,她在幻觉期间,连五感也跟着变弱了,所以才没有实时感受到裴君音的症状?
这个问题存疑,有待她仔细考察。
***
是夜,淮策披星戴月回到国师府。
这个时辰,淮策推测唐昭昭已经睡下,他便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桌子上,还放着唐昭昭已经完成的画作。
上面花着他们二人身穿红袍入洞房的模样。
淮策敛着眉,看不清眸色。
画卷上的丹青已经晾干了,淮策将其卷在画轴上,仔细收好。
他才做完这一切,云庆便敲门进来。
云庆将暗卫打探到的消息递给淮策:“今夜,大理寺的人已经将景安伯府近几年所犯的桩桩罪行,一一记录下来,连夜转交给了皇帝。”
淮策声音淡淡,“也该将卷宗再递回去了。”
云庆不解:“主子…是何意?”
淮策眸子微眯,记起上一次在宫内,皇帝问他的那句话。
——国师,你觉得,大理寺卿会查到什么?
那个时候,皇帝就在询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出手。
若说当朝皇帝说无能,他是真的无能。
但若要说他傻,他不算一个傻子。
只能说,他是一个不精明的利己主义皇帝。
景安伯贩卖私盐,同萧明璋做过几笔生意。
虽说只有这几笔生意往来,但皇帝对萧明璋向来忌惮,生怕这位年轻有为的弟弟,抢了自己的位置。
因此,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