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赤裸裸的报复!
许明月毕竟脸皮厚,挂起她标准的笑容,谄媚道:“我过不去,师兄你稍我一程吧。”
楚砚终于理好了衣服,眼神也清明起来,玉一般的手指慢慢悠悠在佩剑上划过,不紧不慢道:“我的扶光剑,保养起来可金贵着呢。”
通体银白的长剑随着少年的抚摸一寸寸伸展开,楚砚抬脚踏了上去,斜斜的看着许明月,似笑非笑道:
“师妹确定要上来吗?”
许明月发现自己的脸皮一日更比一日厚,楚砚话音刚落,她就麻溜的站在了他的宝贝佩剑上,自顾自道:
“好师兄,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说你臭美了。”
楚砚的脸色顿时黑了,他冷哼一声,嘴里念念有词,长剑“唰”的一声,直上云霄。
这可比坐过山车刺激多了,许明月的脑子顿时炸开了花,吓的她花容失色,哆哆嗦嗦喊道:
“师,师兄,我错了啊!”
几人嬉笑玩闹着离去,道亭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有风从湖面吹来,莲花微微一动。
李如风保持着凝视的姿势,有道飘渺的身影在他身侧缓缓凝聚,那身影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为何收她为徒?”
“你不好奇吗?”
李如风反问,他收起了平日文雅的笑容,带着几分肃穆,“一个已经断气的人,又活蹦乱跳站在你面前。”
“死而复生,若是被世人知道,又要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回应他的是一阵漫长而死寂的沉默。
不知院
“知道下次该说什么了吗?”
楚砚拎小鸡仔一样把吓得腿软的许明月拎回住处,得意洋洋道:“下次还敢不敢说我坏话了。”
这厮带着她绕着门派飞了一大圈,忽上忽下,许明月虽然很想把楚砚痛扁一顿,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立马道:
“师兄放心,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觉得不够真诚,许明月又补充道:
“我对师兄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楚砚:“......”好一个马屁精。
楚砚挥挥手,打断了她的彩虹屁:“好了,抓紧收拾东西。”
说完就抱着剑,倚在院门口,双脚在门口生了根,动也不动。
许明月狐疑:“你不用回去收拾东西吗?”
楚砚:“我用得着亲自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