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哪能听成错!
这就是五个白眼狼,有这好东西竟然不拿来孝敬我,还打算自己偷摸藏了!我生他们爹可是差点死在村里!”
叶槿听了个清清楚楚,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丝毫留情的打算。
趁着两人找东西的功夫,肥料麻袋一套,上去就揍人,并且揍的大张旗鼓。
叶槿柴火棍舞的虎虎生威,那嗓门也不是盖的:
“抓贼啊!抓贼啊!咱们大队出扒子了!丧天良的玩意,这村里最穷的五个孩子屋也不放过!劈雷啊!”
老祖宗揍人骂人祖宗那也得骂的有节奏,柴火棍硬生生的给她打出了韵律。
就只有麻袋里的人嚎的吱哇乱叫!
大队的人这时候是相当团结。
村子里还从来没出现过扒子,最穷的破落户都不放过,家家户户有粮的哪个不担心这偷到自家头上。
几个好事的婶子还结伴带了扫把。
这村里泥土地,扫帚用的都是大竹条,硬生生的在这麻袋上抽出了血来,嘴里骂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当扒子?你家八辈祖宗要是看见这等遭天谴的,估计都得炸出来!”
“你姑奶奶我今天就给你弄死!免得造了孽了坏我们大队名声!”
“老天没空收你,今儿个我大队有空,先日你仙人个板板,再送你去见先人!”
麻袋被抽的破了个口,一颗脑袋伸了出来被抽了一脸的血印子,还气势汹汹道:
“扒子你爷爷!赔钱!必须得给我赔钱!我上这来找我家丢的鸡,现在你们你要是不给我钱,一个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