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徐良身上。
此刻徐良败相越来越明显,福伯如何不急?
我见拿下徐良的时机已到,当即折返,上前扭住他胳膊,打算先把虎纹刀夺过来,再抢烟杆。
不料,徐良前面摔倒是真,而后面的动作却是诱敌之计。
在我刚靠近时,他就在偷偷蓄力。
等我准备夺刀,便腰间猛然使劲,反手一刀扎在我左侧肩膀上。
好在我反应迅速,及时偏移了身子,又狠狠压住了他手臂,卸了他大部分的力道,这才没有刺中要害。
尽管如此,刀锋还是没入了半寸。
我顿时来了脾气,勒住他脖子,用力往后拧。
有那么一瞬间,脑子突然涌起想要将他脖子拧断的冲动。
不过很快,理智就战胜了冲动,我手上稍稍松了松,让他喘了几口气。
就在此时,福伯走了过来,手中秤杆朝我用力一挑,直接将我整个人都给挑了起来,挂在了秤钩上。
接着,他拨动秤砣,似要秤我体重。
“福伯,记先和左先生说好了,今晚只让几个年轻人耍耍本事,您这样可坏了规矩的。”
江婶不知何时站在了福伯身旁,抬手挥出一枚钢镖,将秤钩的绳子斩断了。
刘妈也跟了过来,劝江婶和福伯不要伤了和气。
福伯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江美凤,你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老夫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
“我尊你是长老,叫你一声福伯。但你的所作所为,完全背离了身为杀门长老的原则。”
江婶厉声回道:“你想过没有,若因你一己之私与天师门结怨,杀门这些年的布局将毁于一旦。”
“江美凤,你这是在教训老夫么?”
“是又如何?杀门日渐式微,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两人越吵越厉害,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趁此机会,我抢了徐良手中的虎纹刀闪身而退,直奔周记先的房间而去。
刚到门口,里面的灯却忽的熄灭了。
我一咬牙,正要推门而入时,胳膊突然被人抓住。
不是福伯,也不是刘妈和江婶中的哪一个,而是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
“别说话,跟我来!”
对方刻意压低声音,将我拖到过道最里面的一处储物间,往我手里塞了一把钥匙:“拿着它,赶紧从窗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