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还需把关，价格高了。”
老板娘脸上的热情褪去，眼神不善的打量着祁愿，这么多年，自打她接手这间铺子，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毕竟，她店铺后面可是两位仙人，就算是官府，也得掂量着。
“小姑娘，念在你是外地人，不懂我们这儿的规矩，我就不说你了。”老板娘脸上没什么表情，嫌弃看了一眼祁愿，“这几件衣服你穿着也不错，买了吧，别让我们生意难做。”
祁愿扫了那堆衣服，勾出一抹浅笑，粲然：“不买。”
清冷的声音分外的强硬。
祁愿并不认为该做冤大头，先前对铺子的好感，以及老板娘的热情，彻底抹的干净。
老板娘见状，也是不乐意起来，这么多年，看在背后那两位仙人的面子上，哪有人敢如此放肆？
“老姜！这里有人要赖账！”老板娘冲着柜台的位置扯了一嗓子，喊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店内一瞬间的寂静，接着又是低声交谈的嘈杂。
“那小姑娘惨了，听说这铺子官府都不敢动，据说背后有仙人靠山，还是两位！”
“我也听说了，据说那仙人是姜家的姑奶奶，可厉害了！年纪轻轻就突破元婴，简直是奇才！”
“不过啊，我倒是希望那小姑娘是个厉害的，整整姜家这帮人，成天狐假虎威，我也没见着仙人。”
“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姜家这可是真的，你爹没跟你说过？我爹说他小时候见过。”
嘈杂的人声被掩盖，一群拿着棍棒的伙计从后堂冲出来，各个凶神恶煞，站在老板娘身后。
老板娘双手环胸，和善的脸被撕裂出恶气，语气得意洋洋，“小姑娘，要么买了这些衣服，要么……姐姐送你去见官。”
祁愿手腕微动，甩出一颗石子，直击老板娘的嘴。
老板娘嘴被打中，疼得弯腰捂嘴，泪花直冒，说不出一个字，恶狠狠盯着祁愿，抬手示意身后的伙计们。
伙计们见状，持着棍棒冲过去，心底虽不舍这貌美的小姑娘，但老板娘才是付给他们工钱的人，他们只能照办。
伙计们抡起棍棒，还没有落下，便一个接一个被踹飞。
围观的人们目瞪口呆，不忘朝着后面退几步，免得被撞到，误伤了还得去看大夫，得不偿失。
人群中央空出一方位置，仅站着祁愿一人。
白衣翩跹，清冷没有烟火气，硬是让人不敢升起亵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