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和祁愿并肩,衣服是寻常衣服,若不是满山寨随处可见的红绸,怕不知道他们二人新婚。
元夫人目光落在元遂和祁愿中间,见二人并未牵手,闪过一抹遗憾。
“娘,您太鲁莽了。”元遂板着脸,语气不赞同,“祁姑娘还未出阁,您这样做不是污人名誉吗?”
闻言,祁愿将目光转向明遂,她很好奇,他是怎么说出这样厚脸皮的话的?
昨晚他还死皮赖脸的不正经。
况且,被元夫人下药也是他心甘情愿。
她简单检查过,明遂的身体有一部分抗毒药能力,他对毒药更加敏感,至于简单的迷药,他不可能分辨不出来。
元夫人脸上染上一抹心虚,尴尬避开视线,她虽然脸皮厚,但当众被揭穿,也是会有羞耻心的。
不过,想到元遂的反应,元夫人回过味。
元夫人惊讶打量祁愿,又端详着元遂,“大儿砸,你新婚夜什么都没干?”
这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该做的?
佛子都没这么能忍。
元夫人心直口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脱口而出,“你不会不举吧?”
难道历史上……他因为不举,才会不近女色?
厅堂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众人恨不得将头埋进胸口,假装听不到这话。
只有祁愿直勾勾盯着元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元遂的身体没问题,但是这场景,莫名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