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
真的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真的是陆臣衣说出来的话吗?
温瓷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明昭哥哥,”她一脸恍恍惚惚,“你不觉得我做的有些不太好吗?”
陆臣衣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
最终,得出结论:“是有一些。”
如同一点火星,再次燃烧起温瓷心中的希望。
她双眼亮晶晶,追问:“那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好?”
陆臣衣一本正经地道:“我听了浮洲郡主的兄长,薛颂谨的转述。”
“你一开始便错了。”
“浮洲郡主冲动易怒,易受他人煽动,你不该和她多费口舌。”
他直视着温瓷,漂亮的桃花眼扬起隐秘的弧度,“你该叫她直接来找我的。”
温瓷:“……”
——“你确实是在内涵薛颂安神经大条没脑子是吧?”
“叶依依的事,”陆臣衣道,“我知道与你无关。”
温瓷恍然大悟。
原来是陆臣衣查到了她被诬陷的事情,怪不得不仅对叶依依落水闭口不谈,也不怪她和薛颂安起了冲突。
可恶,那不就做了无用功吗?
“好了,”陆臣衣弯腰拾起那几篇文章,递给温瓷,还不忘嘱咐,“上课莫要走神。”
温瓷拖长声音喊:“知道啦,陆~先~生~”
陆臣衣指尖一紧,屈指敲了敲温瓷的头,冷淡的俊容露出一丝无奈:“不准乱叫。”
“本来就是嘛。”温瓷捂着额头小声抱怨。
陆臣衣十二岁时就连中三元,是兰亭书院的特邀客席。
虽然年龄不大,但为表尊重,男院那边的学子都是这么叫他。
“其他人可以,”他低眸看着她,“瓷瓷,唯你不行。”
陆臣衣向来是冷淡的,漠然的。
是山间高岗上的明月光,是枝头第一层覆盖的薄雪色。
但他垂眸凝视着她的时候,那一双眼里的冰冷与锐利被暖光融化,就成了一抹潋滟勾人的桃花红。
温瓷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了两下。
——“救命,男主这样谁能顶得住。”
“我先走了!”温瓷抓着那几张纸就跑,仓皇的身影近乎落荒而逃。
她觉得再这么待下去,她会被陆臣衣的美色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