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仗。
他是大雍的少年战神,是军中不灭的神话。
所以没人认为祁林山匪会对陆臣衣造成威胁。
事实也的确如此。
刚到祁林的第一天,陆臣衣单枪匹马,一人独自上了祁林山。
可能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嚣张的人,直接给祁林山匪整不会了。
少年坐在马上,脊背挺得笔直,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矜贵感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生了副极为俊美的皮囊,在这昏黄的日光中,却显得肃杀而又冷冽。
背负一把银色长枪,枪头的红缨随风而摇曳。
那群山匪抬头看去,只见陆臣衣手腕抬动,枪尖调转,对准了他们。
声音飘散在风中,又清晰地聚拢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要么降服,要么死。”
祁林山匪们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何况还是个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少年郎。
他们听过陆臣衣的名声,但没见过他,也没想到大雍的战神这般年轻。
所以他们毫无疑问地输了,还输得很惨烈。
陆臣衣一人打得是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
他身法诡谲,像条游鱼似的,这群山匪连他的半片衣角都摸不到。
重点是,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他还带了炸药,时不时就丢几颗,炸倒一群人。
随后,朝廷的军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团团包围住已然元气大伤的祁林山匪。
军心溃散,陆臣衣轻而易举地将长枪横在了他们二当家的脖颈上。
一点寒芒划过,二当家脖子间显出一道血线,捂着脖子满脸不甘地死去。
“首恶已除,”马上的少年居高临下,淡漠得如同掌控生死的神明,“降,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