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敢附和道:“没错”!
聂天枢没有说话,点了一下头:“聂勇,聂敢,我看,咱们三个人,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我毕竟不是真正的聂天枢,况且你们比我大,以后你们和云芳姐一样称呼我把”!
“那岂不是乱了辈分”?聂勇挠了挠后脑勺说。
聂天枢抿了一口茶,说:“哪有什么?咱们如果要血溅聂家祠堂,势必会被通缉的,到时候都得改名字,如果你们不愿意改称呼的吧,今后,那么还是你们论你们的,我论我的”!
之后,一行人在屋里商议了以后很多事,后来,聂大牛回来了,他找到了聂夫人写的纸条,上面写着:“诛杀孽子聂天枢,赏金万两,阅完即毁”。
然而,聂天枢却懒得看,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上面写的是甚么,反而让聂勇兄弟二人给收了起来。
这晚,一行人吃过晚饭,在大厅里烤火取暖,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此时,正值腊月二十四五,距离除夕还不过五六天。
聂天枢知道,距离初十开祠堂的日子,也快有半个月了,此时,聂天枢是越想越兴奋,他巴不得手刃谋害聂天枢的人。
一行人聊了半个时辰之后,又听了聂天枢讲了一些他们没有听说过的故事,之后便各回各房睡觉了。
聂天枢回到屋子里之后,脱下虎皮大衣,从枕头底下拿出飞镖,对着自制的靶子练习,此时此刻,他对自己的飞刀绝技,是非常的有信心,他明白,他不会达到“小李飞刀李寻欢的境界”,但是,他曾经用飞刀杀死过人,若是对付聂家所谓的族人、凡夫俗子,那还是有把握的,如果若是碰上真正的高手,那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深夜,聂天枢起夜,刚披上衣服,便听到外面的角落里,有人在抽噎,另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安慰,听声音,聂天枢便听到是阿蛮和聂大牛的声音,聂天枢想不通,为什么阿蛮要哭?谁惹他了?他打开门,透过窗户一看,竟是聂大牛和阿蛮坐在亭子里,阿蛮在掩面痛哭。
随即,聂天枢便走到屋外,但是二人没有发现她,但听阿蛮哽咽道:
“大牛哥,我们得想个办法,他们真的想要置公子爷于死地,公子爷是好人,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在祠堂被绞杀”。
“阿蛮,别担心,咱们现在的公子爷今非昔比,他会有办法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帮公子爷,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可是...他们会用很多种办法来对付公子爷,他们的心肠极其的歹毒,我怕